没告诉，怕露馅。”
“光救出来有什么用，得让陆江参加真正的考试，公平竞争之下她才能脱颖而出！万成说要搞开卷，你爹是礼部尚书也拦不住吗？”滕小晓脸上已然浮现出怒意，旁边陆江的姐姐想劝又不敢劝，怯生生看着她。
“不拦，拦他做什么？”陈斯无所谓地笑道，脸上浮现出逛酒楼时特有的登徒子表情。
滕小晓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抑怒火：“陆江拿到考题了吗？”
“拿到了。”
“如果她不能考进国子监，那我就上书！”
“尚书？你要做哪部尚书？”
滕小晓白了陈斯一眼，不再理会他。
陈斯转头去跟秦昭说话：“你第二场考试写的诗我看到了。”
秦昭看他二人拌嘴的热闹正看得开心，被陈斯突然点到，想到那首不了了之的宣泄反抗，表情立刻冷淡下来：“哦，被扔进哪个犄角旮旯里让您老人家找出来了。”
“照我说就该拿给前面台上那俩坐着的人看看。”
秦昭失笑：“你这是嫌我死得慢。”
陈斯笑着摇头，站起身来，拍了拍晋竹影的肩膀，欲言又止，向考场外走去。
秦昭注意到晋竹影的异样，回头看他，目露忧色，晋竹影扯出一抹笑容：“没事，就是累了。”
秦昭点头，回过身去。
开考时间马上到了，考生也已全部到场。踩着点来的正是秦昭等人重点关注的对象，本次春闱状元呼声最高的郑琳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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