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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之前，秦千棠主动找到白锦芸的时候，她是受宠若惊的。
秦千棠让白锦芸帮自己一个小忙，还许了对方相当多的好处。
一开始，得知这么做会得罪风华集团的小苏总，白锦芸的心里还有些犹豫。毕竟，白家的云创国际跟风华集团还有合作上的往来。
但是，秦千棠看不惯她畏畏缩缩的性子，不耐烦地表示就算她不愿意，自己也能找到大把愿意效劳的人，不想帮忙就拉倒。
白锦芸生怕自己要是拒绝会惹这位秦二小姐不高兴，又想趁机傍上秦家这棵大树，脑子一时被冲动和贪婪裹挟，便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但是现在，她却后悔得要死。
知道她的真实目的，这句迟来的道歉也并不是真心的，秦千灵下意识看向女孩。
若婉道：“能屈能伸，看来你也不是不聪明的人。”
白锦芸捏着拳头，脸上写满了不甘，却被逼得不得不妥协。
牙齿咬破嘴唇，唇齿间尽是腥甜。
若婉淡然道：“你回去吧，说出去的话，我不会收回来。”
白锦芸猛地抬头，泪水蓄满眼睛，面如死灰。
宴会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了。
秦千灵遣散了宾客，拦下准备上楼的女孩：“苏小姐，请你先等一下。”
若婉依言，重新坐在沙发上，沉默了几秒，对女人说道：
“抱歉秦总，你的生日宴被我搞砸了。”
“苏小姐不用自责，我知道不是你的错。”秦千灵扶额，长叹一口气，语气里染上几分愧意：
“是我秦家没管教好女儿，让你闹心了。”
“姐姐！”秦千棠愤愤道：“你干嘛要帮她这种人说话啊？”
“闭嘴，还嫌刚才不够丢人吗？”秦千灵斥责道：
“小苏总刚才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给你留了面子，你不觉得羞愧也就算了，说出这种话像什么样？现在，立刻，马上给我道歉！”
“凭什么？！”秦千棠不服气地瞥了女孩一眼，嘲讽道：
“她哪儿是给我留面子啊，分明就是欺软怕硬，只敢挑软柿子捏罢了。”
若婉兴致缺缺地把玩着手机，随口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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