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时晏愣了好久，然后拿开林照野的手，套上了居家服，道：“下楼吃饭吧。”
林照野叫住方时晏：“方时晏，你能和我说说那晚的情景吗？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初恋是怎么开始的。”
“自己想。”方时晏的语气并没有带着怨恨和气恼，就是单纯的不想说，单纯的让林照野自己想。
林照野也不追问方时晏，两个人下楼去到餐厅，李姨已经把米饭盛好筷子摆好了。
方时晏对李姨道：“很晚了，您下班吧，吃完我会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机。”
“不用，就放着，我明早过来收拾。”李姨说完便转身离开了。
林照野在拍卖会开始前垫吧了两口，但那两口早消化完了，他现在很饿，三两口就扒拉了半碗米饭。
方时晏忍不住提醒道：“吃慢点，当心消化不良。”
“嗯。”林照野听话的放慢了速度，一碗米饭吃完半饱，但他不会再吃第二碗了，现在已经快十点了，吃太多的确不太好，但可以喝碗汤，这样就会有饱腹感。
林照野喝完汤放下碗，看向方时晏，问道：“方时晏，那你能和我说说，你那天上午在酒店的安全通道里说的那些话是在说谁吗？”
方时晏放下筷子，决定回答林照野这个问题：“我们班的孟子翔，你应该记得，在你高调的送我玫瑰花之后，他就开始追求我了。”
“我操，他太他妈恶心了吧，骂我不知廉耻，结果转头偷偷的追求你？”林照野火气突然就上来了，气道：“早知道那天他骂我的时候，我就该把他按在地上捶，操，什么人啊。”
“林照野，你对我不够了解，就算你忘了那晚醉酒后的事情，也不该怀疑我想要你消失。”方时晏看了一眼林照野，起身离开了餐厅。
林照野连忙起身跟着方时晏：“哎，方时晏，你生气可以，但能不能不要刚说两句就要走啊。”
“你还想听什么？听他怎么追求我的吗？”方时晏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林照野，脸上终于有了不爽。
“没，我没要听他怎么追求你的，我不会想恶心自己还得恶心你。”林照野拉住方时晏的袖口，道：“你让我自己想那晚发生的事情，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，要不你陪我喝酒，喝醉之后说不定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不喝。”方时晏冷声拒绝。
林照野也不是真的要喝酒，他上班期间只每天晚上喝一杯，不能多喝，第二天早上得有个好精神进实验室，不能马虎。
不过他从高中结束之后的确是没有醉过了，不知道醉一次是否能想起来他那早夭的初恋是怎么开始的。
“那上楼洗澡睡觉吧。”林照野见好就收，方时晏能告诉他那天电话里说的是谁已经算是很大的突破了。
两个人上楼先后洗了澡，林照野坐在床边擦着头发的时候，突然灵光一现，猛的转身问已经躺下的方时晏：“那晚我们是不是接吻了？”
方时晏道：“别试探我，你没想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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