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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对他们一些寿命悠久的神仙来说,就好比翻个身的事,根本不痛不痒。
天一亮,苍檀不能出山,便由扶摇带着雁沄和郁离回去,亲自在丘岛外围设重重禁制,把丘岛严丝合缝包裹住。
她总觉得雁沄会动歪脑筋,在原有禁足令上再加了一层风阵,这边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,她会立马知晓。
半年是短,若雁沄真的不安生触动了这风阵,这半年的禁足,可就说不定了。
虽然主要受罚的是雁沄,但雁沄这个师傅犯错,且并没有必须要完成的工作,所以郁离也得陪着。
整个丘岛,除了她俩,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,甚至那盘旋的杜鹃,仿佛在嘲笑她们一般,毫无顾忌地进进出出。
雁沄和郁离重新修缮房子,屋子不像其他上神上仙的宫殿需要耗费精力建设,房屋废墟和木头碎块都还在,将残渣修复并不费力,她俩随便挥挥手,一座与原本一模一样的两层小楼重新拔地而起。
雁沄站在完美复原的木楼前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巡视四周,发现扶摇布置法阵之后便直接走了。
居然就这么走了,怪不得这么安静,她还有点不习惯呢。
郁离在屋里惊叹:“原来的瓶子居然没碎。”
雁沄把扶摇拋至脑后,骄傲道:“也不瞧瞧什么东西,我辛辛苦苦换来的法器,要是随便就能碎,银墨的头可就别想挂在脖子上。”
郁离:“......别说这种话。”
雁沄:“好赖话听不出来?我夸他呢。”
郁离:“......”
——
扶摇也确实想刻薄几句再离开,但想着还有疑问没问完,再说雁沄待在丘岛又跑不了,便又扭头回了不周山。
雪已经停了,云朵散开露出金乌,但因为扶摇的到来,云被风推动,又将金乌遮住半身。
苍檀依旧坐在院子里的茶桌前,头顶的大伞收起,本来想晒晒少有的太阳,因云层遮挡,还明亮的阳光顿时暗了少许,抬眸望向元凶:
“还有事?”
扶摇来到他身边,坐在雁沄坐过的位置上,目光灼灼:“有。”
昨日她从司命殿直奔不周,表面上想知道郁离能成仙是不是和他师傅有关联,其实她知道她师傅没本事插手这么多,升仙是大事,若连升仙的根基都能破坏,那玉京就该改名了。
雁沄是个极度自私的人,她只比她晚来那么一百四十年,就被处处压着抬不起头,她在山上时以逗弄生灵为乐,苍檀给的任务敷衍了事,好事她掺一脚,见势不好立马撇清关系,墙头草两边倒。
她最开始还尝试说服自己,雁沄能通过升仙台并且来到苍檀坐下,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她没发现,看人不能只看表面,没准雁沄只是看着混蛋,实则心存大道呢,一切都是她的伪装,只是性格相对其他人来说顽劣了点而已,关键时候才能体现一个人最真实的样子。
但随着时间推移,她发现雁沄压根就没有装的意思,她所表现出来的样子,就是她的全部。
你打坐她骚扰,你巡山她捣乱,你走路她伸腿,你睡觉她打鼓。只要别人过得不好她就舒心,并大言不惭:人存于世间,自在才是真理。
只有她的自在是自在,别人她才不在乎。
被弄得灰头土脸还算轻的,更多的是她身上总是不知何时被沾染上东西,有时是能让人浑身发痒的花粉,有时是让身体肿胀只能给身体放血才能消肿的毒痕,甚至还有短时间人魂分离的玩笑果。
虽不能伤及性命,但却能恶心死人,山上生灵苦不堪言,常常找苍檀告状,她也不例外,但看到每次不痛不痒的惩罚后,她忽然明白。
她师父就是个和稀泥的,想让他主持公道,不如直接掐死雁沄来的快,靠他没用,她得反抗,清净得靠自己争取。
只要不是性命攸关,苍檀根本不会管这些小打小闹,而且雁沄很是圆滑,总擦边犯事,还不如她也想着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直接让雁沄尝到苦头。
雁沄挖坑她她丟炸果,雁沄休息她泼水,雁沄走路她拉绳,雁沄做事她毁坏,雁沄撒谎她先告状。
刚开始她没想到她会反击,结结实实中了好几招。
她确实尝到苦头,也确实不再祸害山上生灵,只不过她不是改了性子,而是把之前对付生灵的精力全放在对付她身上,本来是一个人到处祸害,成了两人有来有往的攻击。
像是突然发现有敢于和她对着干的人,终于来了兴趣,只集火她一人,苍檀见自己两个徒弟明争暗斗,勾心斗角,不仅不阻止,甚至两眼一闭只要看不见就当不存在,她们打她们的,他闲他的。
雁沄这种极端自私的人,怎么可能会收徒弟呢,而且她那徒弟过得似乎还挺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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