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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，你……”
王小二眼神复杂，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，是不是觉得我脑子出了问题，居然自残？”莫飞收起金丝大环刀，将布条放在伤口上擦血，笑道。
王小二点点头，随即想起了什么，脸色一白，猛地摇头。
莫飞也不解释。
看到布条上沾满了大量血污之后，莫飞如同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布条扔到地上，猛地踩了几脚。
布条上面又沾满了灰尘泥污。
地上的老乞丐却是想起了什么，望着莫飞的目光满是复杂。
左右检查了一番，莫飞自觉没有遗漏了。
身为一个幕后黑手，做坏事之后怎么能不留点线索？
原本莫飞想留几个血手印的，想了想还是换成了带有血迹的华山弟子身上的布条，这还是之前对方将他误认为华山派门人，莫飞才产生的灵感。
看着地上自己留下的杰作，莫飞十分满意。
“将这两个家伙装进麻袋带走吧！”莫飞说，“她就不用了，我带着吧。”
莫飞又指了指小女孩。
王小二点头，开始重复自己熟悉的工作。
……
半小时后，四辆马车停在城南赌坊门口。
莫飞从马车上跳下。
莫飞这几天一直往返于赌坊，所以门口的护卫都和他熟识了。
“钱师兄在不在？”莫飞问门口的守卫。
守卫点头，“钱帮主刚回来。”
“你去通报一下，就说我又有大生意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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