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，只是眼神里出现了短暂的迷茫，继而又回到原先凶恶的样子。
凌岓当然不会放过对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，“如果不是为了杀张强和刘猛，那还能是为了谁？”
“我们到刘猛病房的时候刚好停电，你也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楼梯口的。如果不是为了刘猛，那就是为了洪钟。”姜泠从凌岓的话里猜到了“黑影”作出的反应，两个默契地打起配合。
果然，“黑影”在听到洪钟名字的时候，虽然没有说话，却忍不住扫了一眼面前的姑娘。
“看来，就是你们把老洪折磨成那副鬼样子的？”卫斯诚抓着话头问。
“黑影”也不知在想什么，终于开口：“受人之托，忠人之事。你们费这么多闲工夫也没用。”
“再考虑一下吧，趁我们还能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。”姜泠不咸不淡地开口。
“不必，我还是那句话，别浪费闲工夫在我这里。”
“还给他大义凛然上了。”卫斯诚翻了翻白眼。
“先礼后兵。看来你不喜欢有礼貌的方式，那我们换个谈法。”说罢，姜泠摆摆手，大刚立马从屋子里端出一碗水。
卫斯诚了然，忙拉着凌岓往外走，“走，陪我拿点吃的再继续问。”
凌岓对突然转变的气氛顿感奇怪，“问完再吃…”
“哎呀走吧！”不给对方说完的机会，卫斯诚不由分说地拽走了他。
“大刚，你去门外看着点，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。”姜泠接过那碗水，朝大刚点了点头。
“黑影”一开始认为，一个姑娘翻不出什么风浪，更别说从自己这里能得到什么了。但现在，他的想法发生了转变——
姜泠稳稳端着那碗水朝他走过来，一双眼睛像无底黑洞般让人看不透；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，全然没有他睁眼时看到的那副平静恬淡的样子。
“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可以选择主动回答刚才的问题。”女人端着水，居高临下地说。
“还是那句话，别费这闲工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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