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招娣被清洁工扇了两个大耳光，眼泪立刻刷一下流了下来，可她又不敢反抗，只能低着头对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道歉。
“对不起，霍先生，对不起霍夫人，我刚刚不是故意的...呜呜呜...”
姜柠火气也一下子就上来了，直接将小女孩拉到自己面前，“小妹妹你被打疼了么？要不要紧？”
“我不疼...”吴招娣立刻摇了摇头，又胆怯的看了一眼那个清洁工。
“还有哦，小妹妹，我叫姜柠，是霍总的朋友，不是他夫人。”
“好的，姜姐姐，我记住了。”
霍司夜冷冷的质问清洁工，“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，敢在我面前打人，你可以不用来了。”
清洁工立刻怂了，她结结巴巴道：“霍总，对不起，我真不知道...我看这怂孩子惹您生气了，害怕您不高兴，才这样的。”
“......”
姜柠也化作和事佬，“那你赶紧给吴同学道个歉，并保证不再犯了，看吴同学愿不愿意原谅你。”
吴招娣赶忙对清洁工说：“我原谅你，奶奶，没事的，确实是我刚刚先冒犯了霍叔叔。”
清洁工又看了好几眼霍司夜，确定他没生气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这小丫头以后一定要小心点，走吧，我们别打扰霍总和他朋友了。”
霍司夜只觉得她们之间对话的口气很奇怪，像是很相熟的熟人才能说出这句话，但是那个清洁工他有印象，在这里干了三四年。
而吴招娣是今年上半年才过来的，就算是平时有联系，也不至于给他一种认识十几年的错觉。
【也难为了，这也是可怜的祖孙两个，为了让孩子能受到好一点的教育，居然想着让孩子假扮残疾人来这里。】
姜柠的心声更加证明了霍司夜的猜测。
“慢着，你们站住。”
那对祖孙两个显然是没料到霍司夜会叫住她们，等她们转过身后，才发现她们脸色一个赛一个的白。
“你们认识对不对？”霍司夜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。
“不认识。”清洁工斩钉截铁的否认，而一旁年纪小的吴招娣，则是吓得魂不守舍，根本不敢说话。
霍司夜打定主意了，直接问吴招娣：“吴招娣同学，你和这个清洁工奶奶认识不？不要说谎哦，平时老师教育过好孩子是不说谎的。”
“我...我...她是我姥姥，对不起，霍叔叔我骗了你，其实我是有家人的。”
霍司夜没有之前的温柔，眼神变得冰冷。
“这么说，你们是伪造身份，明明是有家人的，却为了薅羊毛，假扮孤儿，甚至你的脚也不是瘸的吧？！”
吴招娣见霍司夜看穿了这一切，原来煞白的小脸因为羞愧变得通红。
“对不起霍叔叔，辜负您的好意了，对不起....”
一旁的清洁工姥姥，则将吴招娣拉到自己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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