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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傅夫人拿起包包就走了，管家连忙跟了上去。
林染脸色惨白，在原地坐了很久，半晌才动了动手指，手掌一下子握成拳。
这顿饭不欢而散。
林染从餐厅出来，坐在车里拨通了一个电话：“我们见一面吧，我去你公司找你。”
方长斌坐在办公室，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染身上打转，油腻地叫人反胃。
在他的手想借机碰到林染时，她突然开口：“不知道方总还想不想念徐秘书？”
据她所知，方长斌可是对徐宁欢垂涎已久。
最近罗氏想进军珠宝界，找了顾氏做合作伙伴，顾墨寒出差了，这么重要的事情就落到了徐宁欢身上。
罗氏和顾氏今天晚上有个酒局，可惜方长斌不是这次的项目负责人。
但是林染知道，他有能力代替原本的项目责任人出席。
方长斌眼睛一亮：“你说徐宁欢？”
“嗯，她从傅氏离职了，早就不是傅南祁的人了，你难道不想得到她？”
林染从包包里拿出一小瓶透明液体，放到方长斌面前，语气意味深长：“方总，机会难得。”
方长斌拿起来看了一眼，瞬间就笑了出来，一边把药瓶子收起来，一边问。
“林秘书为什么这么帮我？”
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染这么做的原因，不就是嫉恨徐宁欢，想趁机毁了她。
不过他横竖都是赚的，自然就无所谓。
林染无辜地眨了眨眼睛：“因为想跟方总交个朋友，以后有什么好处可别忘了我。”
方长斌哈哈大笑起来：“好，等这事成了，我们就是朋友了。”
徐宁欢对这次合作很上心，一早就带着市场部的人去了约好的饭店，在包厢里等着。
手机突然亮了一下，是傅南祁发的消息，说他正在应酬，让徐宁欢签完合同后在饭店门口等他，一起回去。
上次傅南祁拿她的手机，强硬地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，说徐宁欢拉黑一次，他就再拉一次。
徐宁欢觉得他太幼稚了，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从那之后，傅南祁时不时会给她发消息，偶尔会让徐宁欢有种男朋友给女朋友报备行程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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