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九城的四月份终于快过去了。
风沙终于也慢慢离去，出门也终于不用全面武装了。
说服了王燕妮，抽出一天休息日，一起去北海公园约了个会。
划着船，唱着歌，王燕妮也终于从连着两个月工作状态中走了出来。变回了那个16岁的少女该有的模样。
船到了湖中央，杨艺把船停了下来。
“燕子，你真漂亮！”杨艺看着王燕妮的眼睛说道。
“那你说说，我哪儿漂亮？”王燕妮决定小刁难一下杨艺。
“始于颜值，
敬于才华。
合与性格，
终于人品。”
王燕妮没了声音，头靠过去枕在了杨艺的肩膀上。
杨艺决定趁热打铁。
“绿草苍苍白雾茫茫
有位佳人在水一方
绿草萋萋白雾迷离
有位佳人靠水而居
……”
“真好听，小艺。这是出自《诗经》里《蒹葭》的吧。”
“是。好听吗？”
“真好听。你不准备拿去灌唱片吗？”
“不，这首歌只为你唱，其他人谁都不给听。”
然后，杨艺就被偷袭了。
“小艺，我们俩得好好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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