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人也看出端倪，但大家也没打破，依旧开开心心的维持饭桌上热络的氛围。
年夜饭吃了三个小时。
林眠月早前就知道了她不跟他们一起去别的地方过年，饭后茶桌上，当着老爷子的面她把红包递给傅络宁笑的亲切：“络宁啊，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别的地方过年吗？”
傅络宁笑着接过：“谢谢妈，但我这个计划是早就定好了，没法取消。”
“每年都去那什么庄园也没意思。”顾老爷子叹息：“我也不爱去。”
傅络宁是凌晨一点的飞机，老爷子是熬不住夜的人，十一点多就撑不住上楼休息了，傅络宁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，打算直接去机场。
“我送你。”
顾临洲一直站在玄关口，在等她。
“不用，有司机。”
她看都没看他一眼，直接朝着外走去。
顾临洲挡住她的路：“那天的事情我了解了头围，我跟你说声抱歉，我……”
傅络宁没听，绕过他走到了停好的车身旁，她打开车门，顾临洲跟了过来：“你别这样，那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，我们之间……”
“顾临洲。”傅络宁扶着车门看他：“等这个年过完，关于离婚的事情我会先找爷爷谈谈的。你不用出现，爷爷那边我来搞定，你到时候直接签字就行。”
顾临洲看着她，半响说不出话来。
车门嘭的一声关上拉回他的思绪，他拍着车门：“不行，我不答应，我……”
车无情的在他面前开走了。
点点白色的雪花飘落，车身消失在前方的夜色里，顾临洲怔愣的站在原地，久久没有回神。
——
瑞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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