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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命之师？
江初衍轻笑，端起茶杯小饮一口。
“道友看不起这个称呼？”白一一笑问。
“没有。”
两人一言一语交谈，白一一的言语简朴自然，丝毫没有散仙的架子，像个凡人。
至于天命之师的称呼，何尝不是运气和实力的象征呢？
两人话题慢慢延续到灵儿身上，身为当事人的灵儿没有过多在意，只是一口接一口喝着悟道茶。
“天地之灵，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吗？”白一一询问。
“怎么了？”
整个北寒域，几乎没人可以一眼看出灵儿的身份。
可至今为止，江初衍遇见的散仙似乎都可以看穿。
“不应该知道关于天地之灵的描述，可大多典籍没有记载关于天地之灵的用法。”
江初衍不语，静静聆听。
白一一顿了顿，看向灵儿继续道：“天地之灵凝聚世上所有精华为一身，其药力堪称恐怖。哪怕一些天地灵根，跟她相比也如形影相绌。”
她此番话是希望江初衍不要再大摇大摆，带灵儿出来。
现在的江初衍才大乘期，哪怕拥有越阶而战的能力面对散仙也撑不了多久。
“是吗？”江初衍一愣，随后兴奋亲了灵儿一下。
虽然通过全知之眼知晓，但在外人面前该装还是要装一下。
被亲后的灵儿很开心，平淡的面色浮现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。
即便如此，这丝情绪也被白一一洞察。
她惊愕：“这是成熟期的天地之灵？”
“是啊。怎么了。”
“不是，真的假的？她才多大？看面相出生顶多不超过三个月！”从容的白一一这一刻不再淡定。
不合常理，天地之灵都是感受天地之间存在的道则，存在时间越长，对天地道则感悟越深，实力也会更加强大。
而喜怒于色就是天地之灵成熟期的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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