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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如流水的马路上行人接踵而至，路灯的微光从车窗遮挡帘缝隙间透进车内，落在许绛布满泪水的脸上。
细看之下，还能看见她鼻翼两侧不正常的潮红。
车内充斥着旖旎的气味，男人餍足后一把推开许绛，声调和方才在许绛身下时判若两人，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情味。
“我说过，你没有资格提条件。”
许绛躺在车椅上，唇瓣因为方才不敢发出声音被她咬出两道血痕，鲜红的血珠从她唇上滑落，隐入锁骨间的沟壑。
陆临渊看着身旁未着寸缕的女人，不自觉喉咙发紧。
许绛浑然不觉，她擦了擦脸上泪水，去捡掉在车厢内的衣服。
职业套装被撕的不成样子，但这是她唯一可以遮挡身体的布料，所以许绛还是把破破烂烂的衬衣套在了身上。
下裙是黑色的，许绛趴在地上找了许久才在陆临渊的皮鞋下面发现自己的裙子。
她伸手去拽裙子，但陆临渊丝毫没有要抬腿的架势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许绛，目光落在许绛白皙光滑的双腿上，流露出明显的下流意味。
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许绛只觉得陆临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，一寸一寸地凌迟着她的每一块血肉。
她像假装麻木，去忽视，假装不在意，可那种疼痛深入骨髓，疼得她快要喘不上气。
是啊……她没有任何资格提条件，她只不过是陆临渊一个随时需要随时拿过来用的玩具，用完了便随手丢掉，不需要顾及她的尊严和见面。
她从来都是一个用完了就可以丢弃的人，她不是不知道。
许绛抬起头，倔强地看向陆临渊，嘴角挂着端正疏离的职业笑容，“陆总，烦请你高抬贵脚。”
陆临渊被许绛脸上的笑容给刺到，他烦躁地踢开脚下的裙子，语调讥讽：“许经纪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笑得出来。”
“不。”陆临渊忽然顿了一下，挑起许绛的下巴，迫使她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。
“你分明是冷血无情，只有像你这样冷血的人，什么都不在乎，才能做到这般虚伪。”
说罢，陆临渊猛地甩开许绛的脸，像是丢弃一件自己十分厌恶的东西，还抽了张纸巾擦手。
许绛原本就是跪坐在地的姿势，再加上被陆临渊这么一摔，她直接身形不稳，头磕在前排车椅背上，磕得她眼冒金星。
可这些疼，都比不过她心口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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