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密斯太太发现今的埃里克有些不一样，具体来，就是眼神柔软了不少，她虽然没有跟别人提过，但刚接埃里克回家的那几常做噩梦，梦里都有埃里克那双眼神诡异的眼睛，或许是因为被关得太久，这孩子在某些方面显得很不正常。
她试探着问，“埃里克，你今心情很好吗？”
的埃里克坐在高脚凳上吃三明治，两条腿在空中一荡一荡，他惬意地眯着眼睛，点点头，“是的，史密斯太太。”
看，他学得很好，史密斯太太的反应就可以证明。
史密斯太太一高兴又给两个孩子做了些点心，赵瑭睡醒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埃里磕房间睡着了，他早就下楼，被褥整理得整整齐齐。
趁着他不在，赵瑭把他的房间观察了一遍。
除了很多地方不合时宜出现的尖锐物品，倒没什么异常，只是他表露出的破坏力不一般，他房间的玩具和摆设几乎都缺胳膊少腿。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
赵瑭听到声音回头，和埃里克那冰冷的目光撞个正着，他就站在她身后，个子虽然矮上一些，气势却惊人，赵瑭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猛兽挠了一爪子。
“随便看看。”
赵瑭指了指那些残缺不全的玩具，“你没有喜欢的玩具吗？”
埃里克瞧她一眼，是不能理解的眼神，“这些就是我喜欢的玩具。”
赵瑭默了默，“你是因为喜欢它们才把它们破坏成这样的？”
埃里克不喜欢，或者不理解“破坏”这个词，他只是遵循本心。
他仰着脸，仔细观察赵瑭的表情，从她脸上，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不对的。
可是哪里不对？
他强调道:“我喜欢它们，我也喜欢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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