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瑾等常欢缓过来后，开口询问:“是不合胃口吗？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。”常欢摇了摇头:“馄饨和糕点都很好吃，只是我突然很反胃。现在很累，想躺下休息，全身都很疼。”
“能走吗？”程瑾盯着她，生怕她晕倒，“没事，我可以。”可程瑾还是不放心，扶着她上了电梯。
躺在柔软的大床上，常欢的困意立刻袭来，眼睛眨巴了几下就陷入沉睡。程瑾见她睡着，浅浅的松了口气。
他想了想，把书从四楼书房搬下到常欢房间隔壁书房上网课，这样常欢有什么事，他第一时间能听到。
常欢好不容易陷入沉睡，可噩梦像黑雾般从她的脚蔓延包裹着她整个人。血，都是血，好多血，入眼是满眼的红，鼻尖好像还有浓厚的血腥味。
李常欢挣扎着，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，梦境光怪陆离，一会是爸爸凶狠恶煞的样子，一会是妈妈被撞飞的车祸现场，血淋淋的肠子拖在外面，引人发呕，一会又是奶奶倒地不起的样子。
常欢惊叫一声:“不要不要！”隔壁的程瑾听到声音放下笔就过来，“常欢怎么了？又做噩梦了吗？”他心疼的拿纸巾擦拭去常欢额头上的汗水，常欢却听不见他说话，目光呆滞的盯着空空的旁边。
程瑾顺着常欢的眼神看去，什么都没有，“常欢，可以告诉我，你在看什么吗？”“妈妈，那里有妈妈的尸体。”常欢喃喃道，声音低到程瑾听不清。
他心疼的拉起常欢，将她抱入怀中，“宝宝，要去后花园看花吗？腊梅开了，很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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