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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何应求有些不理解，眼神里也带着那抹质疑。
“我明白了……”
“是小玲她们？”
除此之外，何应求实在想不到其他什么理由来解释，自己一个败军之将……破城之臣，有什么理由还能获得重用？或者信任。
若是说往日交情？
何应求自知，自己和僵尸王将臣、血月，并没有什么很深的交情……
即便就算有，也不足以支撑，能够在他们心中成为地府的最高管理者。
......
面对何应求的疑问，姜小年倒也没有隐瞒，目光看着对方。
“可以这么理解吧。”
“暂时还找不到一个，比你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闻言。
何应求只是皱眉沉默片刻，随后抬头，目光一一看过众人。
“好。”
“既然你们选择留我一条命，那我便帮你们暂时看着地府。”
“还有一个问题想问。”
“什么？”姜小年似乎感觉有些烦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难道上了年纪的人，都很喜欢碎碎念？
“如果人书真在马小虎那，你们会不会杀了小虎。”
面对何应求如此直白的询问，将臣倒是有些拿不准地看向姜小年；包括一旁的人王伏羲。
若人书真在马小虎身上......
加上这马小玲以及马叮当二人，还真不好动这个马小虎，恐怕连带他返回盘古圣地，接受长老们将体内人书抽出都有些困难。
但至少后者还有的商量，身为僵尸的马小虎，只是将人书从其体内抽取，不会伤及性命。
“这件事，我们回去调查清楚之后才能下结论。”面对何应求，姜小年也不想隐瞒对方。
当然也不怕何应求得知自己等人接下来的行动后，会暗中使绊子来阻止；首先姜小年相信何应求不会这么做，其次，即便何应求真这么做了，也只是徒劳无功。
得到姜小年的回答后，何应求皱眉沉思片刻后才开口说道。
“如果。”
“你们找到证据，确凿的证据证明，人书就在小虎身上，劳烦告知一声。”
“我想想办法，看看能不能帮你们把人书从小虎身上抽离。”
“这或许是你们留下我除了看管地府之外，唯一的用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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