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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以琛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再管顾凌霜，而是闭上眼睛，等顾凌霜受不了，自己走了。
果然，两人僵持了一会，外面就传来了同事的说话声。
顾凌霜也只能收回了手，也没有再继续刚刚的事情。
她站在何以琛的面前，盯了好一会，这才转身离开。
何以琛等了许久，这才睁开眼睛，望着门口的地方出神，直到向恒开门进来，何以琛这才回过神收回视线。
“老何啊，我问你点事。”向恒有些讨好的凑近。
何以琛见向恒这样，就知道他没什么好事找自己。
向恒坐在何以琛的面前，搓了搓手说道：“你知不知道......凌霜喜欢什么啊？”
“什么？”何以琛皱着眉看着向恒，也有些意外能听到这个问题。
认识这么多年，何以琛当然知道向恒对顾凌霜有有意思，但是这么久也没有看见向恒有什么动作，何以琛都以为他是放弃了，没想到竟然还没有死心。
何以琛不知道的是，向恒其实想过放弃，因为顾凌霜的心里只有何以琛，但是他想了许久。
如今何以琛的心中有赵默笙，他和顾凌霜就没有可能，那他为什么不能努力一下？至少要让自己不留遗憾。
“她是你助理，你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吧。”向恒面脸期待的看向何以琛，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但是令他失望的是，何以琛摇了摇头说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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