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博士解释了下，“李总先别激动，龙太太跟顾家的鉴定报告是我做的，不会有假，既然顾文倩不是你的亲生女儿，说明，当时被换掉的还有一名女婴，或许，那名女婴才是你的亲生女儿。”
李立恒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，如果乔汐就是他的亲生女儿，那该多好！
乔汐眸色犀利，盯着方枚，“沈博士刚刚说的很清楚，你最好老实交代，否则，我现在就报警！一旦警方介入，你不但前途尽毁，还要赔偿高额的损失，
三名婴儿被你调换，三个家庭因为你而掉入了深渊，三个孩子因为你而改变了命运，你以为几句道歉就能过去吗？！”
沈博士查了当年的生产记录，“当天有三名女婴出生，除了乔夫人和顾夫人，还有一位女士，我查过了，那名女士叫方兰，是方枚的姐姐……
方兰家庭贫困，她老公好吃懒做，家暴是常有的事，婆家又重男轻女……”
所以，不用细说，大家都是聪明人，为什么方枚要调换三个孩子，
乔汐怒不可遏，“所以，为了让你姐的孩子过上好日子，你就换掉了三个孩子，对吗？！”
方枚知道瞒不过去，普通一声跪了下来，“对不起，我当时真的是猪油蒙了心，鬼使神差的就……”
前两次李立恒来做亲子鉴定报告时，都是方枚做的，她发现是顾文倩跟李立恒的dna检测，而且，乔汐的师父早已查到乔汐才是顾家的女儿，
所以，方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，在鉴定报告上做了假，两次都显示顾文倩跟李立恒的父女关系成立，
李立恒气不打一处来，“所以，顾文倩才是方兰的女儿，那我的亲生女儿的？我的女儿在哪？！”
方枚吓得直哆嗦，她还以为可以瞒天过海，将这件事瞒过去，让顾文倩继续做大小姐，“我姐把孩子带回了家，后来，孩子三岁时走丢了……”
“走丢了？什么意思？是走丢了，还是被她给卖了？”李立恒气的手腕上青筋凸起，怎么都没想到，他们夫妇命运坎坷，孩子也跟他们一样备受折磨，
方枚面色煞白，“真的是走丢了，我姐找了好长时间，可都没找到，他们说，可能是被人贩子给拐卖了，后面就没消息了……”
“什么叫没消息了？”李立恒一把拽着她衣领将她提起，掐住她脖子把她抵到了墙上，“你最好老实交代，我女儿到底在哪？！”
方枚被他掐的快喘不上气了，面色由通红转为青紫，
乔汐知道李立恒的身手，不得不将他拉住，“爸，你先放开她，就这么弄死她，太便宜她了！”
李立恒松开了手，
方枚顺着墙壁跌坐到地上，许久才缓过来，继续跪在他们跟前，“我真的不知道那孩子在哪，我说的是实话，不信你们可以去查，”
乔汐问道，“那孩子叫什么名字？”
方枚，“她……她叫张涵，小名涵涵，走丢的时候才三岁，”
乔汐，“你姐住在哪？”
方枚，“住在郊外的锦绣新村，涵涵走丢后，她又生了个女儿，她婆婆骂她生不出儿子，早在十年前就跟我姐夫离婚了，现在母女两相依为命，她挺可怜的，你们……你们别去打扰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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