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氏概率”是张仲阳调侃白藏时的惯用说法。
白藏常用概率去确定线索与罪犯的嫌疑水平,而这个数据由白藏本人从各类线索、证据中提取分析,进行盛夏他们没有办法理解的算法,总结出一个极为可靠,却没办法用作官方证据的概率数据。
就像是独属于白藏的贝叶斯公式,当白氏概率数值越大,罪犯的嫌疑越大,相关巧合的人为性就越大,反之,越小,相关巧合的人为可能性越小,与这样的巧合有牵连的人事物与凶手的联系也就越少。
以此可以将许多干扰项排除在外,充分将注意力集中在拥有实际嫌疑的人员上。
“不过只有7%,这样的数值,就算确定熏香与屠面有关系,也不能从他\她那里得到多少线索。”张仲阳不相信白藏只能拿出这点信息,“你能不能爽快点?别总是犹犹豫豫。”
白藏欲言又止,手指几次抬起,有意拿过遥控器,又克制住。
“你要是再不说,张貔貅又要‘扣工资警告’了。”赵元冬好心提醒。
“嫌疑人名为袁明,31岁,入职四个月,刚转正,负责客房的清洁和物品补给。”
白藏拿过遥控器,将视频调整到开头,调整了一下坐姿,双手环臂,靠在椅背上,复述着嫌疑人的身份信息。
“有吸、毒史吗?”盛夏询问道。
在视频中,袁明有多次搓揉鼻子的动作。
由于白藏每一次暂停,都会停在袁明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,他搓揉鼻子的动作就显得格外显眼。
不像是因为心虚而做出的掩饰性小动作,而是鼻腔有什么不适,借助搓揉的动作缓解。
“没有。”白藏的答复很迅速,他也明白盛夏的意思,“他有鼻炎,警方去酒店讯问袁明的同事的时候,也听他们提起过袁明的鼻炎很严重,嗅觉也很不灵敏,温度变化、刺激性气味都需要戴口罩防护”
“所以,他嗅觉不敏感,有时候难以判断气味对他而言是否刺激,便在工作中长期戴着口罩,因此即便经常接触熏香,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。”盛夏盯着视频中的袁明,随即反应过来,白藏强调这些的本意。
“你认为袁明不是完全无辜,而是被动协助作案。”
盛夏说完,就见白藏轻轻点头,表示了赞同。
“打断一下,”赵元冬挠了挠脑门,“你们两个天赋都在线索侦查和信息归纳上的人,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只擅长前期观察采集信息的小伙伴?”
“就是,你们冬姐发话了,别跨度那么大,中间分析不要省略。”张仲阳也开始打趣。
张仲阳一个社长,管理侦探社上上下下,不论资历还是年龄,哪里轮到他称呼别人“哥、姐”的份儿,这样的称呼纯属恶趣味。
相处这么久,现在的赵元冬基本免疫了张仲阳的恶趣味,有时也能回个嘴。
盛夏看向赵元冬,“还记得我之前在酒店与你做的分析内容吗?”
“你因为情报网的消息,将twilight(黄昏)酒店纳入观察范围。”赵元冬顿了顿,没有把盛夏早早就预订套房的事说出口,毕竟那天张仲阳给她们俩订套房时,絮絮叨叨,不断哭穷的声音,仍记忆犹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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